何谓战略？在回答这个问题时，几乎每个人都会将战略定义为某种计划、某种对未来行为的明确指导。如果你追问他们：竞争者、政府，甚至他们自己真正在追寻什么战略，他们可能会将其描述为过去行为中的一致性，即过去一直执行的行为模式。结果，战略便成了这种词：人们用一种方式定义它，却以另外一种方式使用它，而且没有意识到这两者之间的差别。其中的原因很简单。无论“战略”的正规定义与其希腊语的军事起源是什么，我们既要用这个词解释过去的行动，也要用它来描述未来的行为。如果我们可以计划和设想战略，那么我们就可以执行和实现战略（或者在某种情况下不能实现）。一个行动模式或所谓的付诸实施的战略阐明了这种追求。此外，正如计划不一定会产生模式一样（一些预想的战略并不能如愿实现），所以模式不一定源自计划。组织可能对某种模式（或付诸实施的战略）毫不知情，更不用说阐明这个模式了。正如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，只有旁观者才能看到模式。在组织中寻找模式并不十分困难。如何看待那些作为正式计划的预想战略呢？如何用“战略”一词表达我们所思考的事情呢？具有讽刺意味的是，我们陷入了各种问题之中。例如，面对一名工匠，我们如何得知她真正采用什么预想战略呢？如果时光倒流，我们能发现她的意图吗？如果可以，我们能相信这个意图吗？我们常常通过否认我们潜意识的动机，欺骗自己和他人。请记住：至少与实现的结果相比，意图确实无足轻重。